引言

城鄉融合發展是當前中國社會經濟發展的一項重大戰略，旨在促進城鄉經濟的協同發展，打破城鄉二元結構，實現資源要素的共享和優勢互補，同時也有望促進農業的發展，以及提高農村居民消費潛能(周慧等，2023)。城鄉融合發展是一種通過促進農村地區經濟發展，從而提高農村居民消費潛力的理念。城鄉融合發展促進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提升是站在農村經濟發展的角度，強調城鄉融合發展的重要性。通過加強城鄉融合發展，可以促進農村地區基礎設施建設和產業升級，開拓農村市場，提高農村居民消費水平和購買力，進一步推動農村經濟發展。同時，還可以縮小城鄉差距，改善社會公平和穩定，實現城鄉共享發展(黃永春等，2022)。隨著城市化進程的加速，大量農村人口向城市遷移，導致農村地區人口老齡化和消費水平下降，同時也限制了農村地區的經濟發展(高強和薛洲，2022)。事實上，農村地區市場潛力巨大，但目前農村市場存在諸多問題，例如市場發育不足、供需匹配不健全、農村居民消費水平低下等。因此，我們需要積極推動城鄉融合發展，優化農村市場環境，提高農村居民消費能力，進一步釋放農村市場潛力，為農村地區的經濟發展注入新的動力。同時，鼓勵和推動城鄉融合發展，是實現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必然選擇，也是推動我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必由之路。在這個過程中，如何讓農村居民的消費潛能得到更好的釋放，將成為一個亟待解決的問題。

城鄉融合發展會通過影響物流效率來影響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提升。農村物流效率指農村物流服務體系在實現農村物流資源優化配置和價值創造過程中，所達到的生產效率和經濟效益。具體來說，城鄉融合發展所帶來的基礎設施建設和產業升級，能夠提高物流效率，從而更好地滿足農村居民的消費需求，進一步釋放農村市場潛力。同時，物流效率的提高也可以縮短商品配送時間，降低物流成本，提高農村居民的實際購買力，從而促進農村地區的經濟發展(張馨，2020)。在城鄉融合發展過程中，作為服務于農村生產、生活而發生的一系列物質資料從供應者到需求者的運動過程，農村物流效率的提升可以加速農產品、農副產品等的流通，為鄉村產業升級提供支持，提高農產品供給能力和市場競爭力，促進農村經濟發展(李留青，2022)。此外，物流效率也可以促進城市和鄉村之間的物質文化交流，推動城鄉資源共享和互利合作。在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提升中，物流效率可以提高農產品和非農產品的供應能力和質量，并降低物流成本，使得農村居民可以更加方便地獲得所需的生活用品和服務，提高生活質量。因此，物流效率對于推動城鄉融合發展和提高農村居民消費潛能具有不可或缺的作用，在城鄉融合發展和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提升間起到了重要的中介作用。

鑒于此，本文旨在理論分析城鄉融合發展與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提升的關系，以及物流效率對城鄉融合發展與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提升間關系的影響，并以2009-2021年我國31個省份(不含港澳臺地區)面板數據為樣本，對上述理論分析結果進行實證檢驗與穩健性分析，以期豐富城鄉融合發展的相關研究，并為如何促進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提升提供建設性意見。

文獻綜述

(一)城鄉融合發展的相關研究

城鄉融合發展是近年來國內外學者廣泛關注的研究領域。在具體實踐中，需要加強農村地區的基礎設施建設和產業升級，提高農村居民的收入水平和消費能力，進一步釋放農村市場潛力。相關研究采用熵值法、灰色關聯分析法構建了城鄉融合發展指標體系，對城鄉融合發展水平進行了測度和評價。在此基礎上，諸多學者對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因素以及影響結果展開了豐富的探討，發現城市化水平、產業結構、政府政策等對城鄉融合發展的推進意義重大。雖然少量研究關注到了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因素，但以往文獻主要圍繞著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結果，一系列研究成果表明，城鄉融合發展對于我國農村經濟的發展和鄉村振興至關重要。城鄉融合發展可以促進城鄉雙方共同發展，為農民提供更多的就業機會和創業機會，提高農民收入水平和改善農村生活水平(劉浩，2023)，加快農村產業的轉型升級，推動傳統農業向現代農業轉型，優化農村產業結構，提高農村產業的競爭力和增長潛力。城鄉融合發展還可以增加城市和鄉村之間的交流和互動，促進城市和鄉村之間的資源共享和優勢互補，推動城市和鄉村之間的共建共享，改善農村居民的生產生活條件。此外，城鄉融合發展能夠打破傳統城鄉二元分割，建立城鄉一體化的發展體系，推動城鄉一體化發展進程，實現城市和鄉村的共同發展。

(二)物流效率的相關研究

物流效率對于農村經濟、鄉村振興與城鄉融合發展等方面都具有重要的意義。農村物流包含農村居民的生產、生活以及為其他經濟活動提供運輸、搬運、裝卸、包裝、加工、倉儲及其相關的一切活動。加強對物流管理與物流運作效率的研究，優化物流網絡結構和物流市場布局，將有助于推動我國鄉村產業升級和城鄉融合發展，提高農村居民的生活品質。而農村地區物流效率的提升能夠推動物流運作過程中物品流動的順暢，以及物流服務能力的充足和可靠(張馨，2020)。既有文獻對物流效率的評價方法、影響因素以及提升策略展開較多研究。在評價方法方面，學者們主要采用數據包絡分析法(DEA)和隨機前沿分析法(SFA)進行評價。數據包絡分析法(DEA)是一種基于線性規劃的效率評價方法，可以相對客觀地比較不同決策單元(DMU)之間的效率值。隨機前沿分析法(SFA)是一種考慮隨機因素的評價方法，可以區分無效率是由隨機因素還是管理因素引起的。在評價模型方面，學者們建立了包括物流效率指數模型、基于熵值法的物流效率模型，以及基于DEA的區域物流效率評價模型等(蘇永偉和劉澤鑫，2022)。在影響因素方面，農村物流效率受到包括政策環境、基礎設施建設、物流信息化水平、產業布局、專業化程度、管理水平等多種因素的影響。在提升策略方面，學者們提出了多種提升農村物流效率的策略，包括優化城鄉物流網絡、推進物流信息化建設、推廣先進的物流技術、加強物流人才培養等。

(三)農村居民消費潛能的相關研究

農村居民消費潛能的挖掘和培育被認為是實現鄉村振興和城鄉融合發展的重要方向之一。加強對農村居民消費潛能的研究，挖掘其消費需求和消費行為，制定出合適的政策和舉措，將有助于促進農村消費市場的繁榮，推動農村產業升級。現有研究認為農村居民消費結構趨于高級化，主要體現在食品、衣著等基本消費支出比例下降，現金消費比例增加，對文化娛樂、交通、通訊、醫療保健等服務需求增加等方面。王穎(2023)通過實證研究發現，農村居民收入、農村產業結構升級、農村勞動力的轉移以及電商產業集聚等因素，都會對農村居民消費潛能釋放產生積極影響，這一研究揭示了影響農村居民消費增長的原因和機制，并為政策制定提供了重要參考。陳林林(2022)根據我國各省份2014-2021年面板數據，探討了數字普惠金融與農民消費潛能的關系，指出數字普惠金融的發展，極大促進了農民消費水平的增長以及消費潛能的釋放，而且這種影響存在區域異質性，在東部地區這種積極的促進效用尤為顯著，中西部次之。唐博文和郭軍(2022)提出農村居民的消費水平不斷穩步提升，而提高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是擴大內需的關鍵，可以從提高農村居民收入、完善農村消費市場和加強農村基礎設施建設三個方面入手。

理論分析與研究假設

(一)城鄉融合發展與農村居民消費潛能

城鄉融合發展可以為農村居民消費提供更多的選擇和便利，激發農村居民的消費潛能，并進一步促進農村地區經濟的發展。城鄉融合發展的促進作用主要體現在：第一，城鄉融合發展可以通過加大對農業農村的扶持力度、推進農村產業融合發展、拓展農民增收渠道等措施，增加農村居民的工資性、財產性收入，從而增強他們的購買力和消費能力；第二，城鄉融合發展可以通過加強農村基礎設施建設、提高物流配送服務水平、完善消費維權機制等措施，改善農村居民的消費環境，降低消費成本，提高消費意愿和消費信心(高強和薛洲，2022)；第三，隨著城鄉融合發展的推進，農村居民的消費觀念逐漸發生變化，開始追求品質更好、品牌更響的消費品，對健康、環保、綠色、低碳等消費理念的接受度也逐漸提高，這為提升消費潛能創造了有利條件(劉浩，2023)；第四，城鄉融合發展可以推動農村服務業的發展，包括醫療、教育、文化、旅游等領域，通過提供多元化的服務供給，滿足農村居民日益增長的消費需求，進一步釋放消費潛力。基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假設H1：城鄉融合發展對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提升具有正向影響。

(二)物流效率的中介作用

城鄉融合發展可以為物流效率的提升提供更多的空間和機遇，進一步促進物流業的健康發展，降低整個社會的交易成本，提高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具體而言：首先，城鄉融合發展可以加強城鄉基礎設施建設和物流配送服務體系建設，完善物流配送網絡，提高物流配送速度和服務水平，從而提升物流效率。其次，城鄉融合發展能夠推動物流配送模式創新，如發展共同配送、直配等模式，優化物流線路布局，減少重復配送，降低物流成本，提高物流效率(韓笑和趙金元，2022)。再次，城鄉融合發展可以促進物流業與互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技術的深度融合，應用智能化技術、物聯網技術、自動化技術等先進技術，提高物流信息化、智能化水平，從而提升物流效率(張曉林，2019)。最后，城鄉融合發展能夠規范市場秩序，加強物流監管，打擊不正當競爭和違法行為，維護公平競爭的市場環境，提高物流效率。基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假設H2：城鄉融合發展對物流效率提升具有正向影響。

物流效率的提升對農村居民消費潛能的提升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首先，通過提高物流配送速度、降低物流成本、規范市場秩序等措施，可以改善農村消費環境和消費條件，為農村居民提供更好的消費選擇和服務，促進農村經濟的發展(魏彤玥和吳振方，2023)。農村居民由于居住地點較為分散，物流配套設施不夠完善，購買的商品運費成本過高，限制了其消費需求的滿足。而物流效率的提升，能夠快速、高效、可靠地配送各種商品，包括新鮮食品、高品質消費品等，提高農村居民的消費品質和消費滿意度。本質上，農村居民消費成本較高的一個主要原因是物流成本高。如果能夠提高物流效率，就能降低物流成本，進而降低農村居民的消費成本，使他們能夠購買更多種類的商品，獲得更多的消費選擇。其次，提高物流效率可以促進農村服務業的發展，包括醫療、教育、文化、旅游等領域。隨著農村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消費觀念的轉變，他們對服務業的需求也在不斷增加。提高物流效率，能夠為農村居民提供更高效、更優質的服務，滿足他們的消費需求。最后，提高物流效率不僅能夠為農村居民帶來切身的利益，還能夠帶動農村經濟的發展。高效可靠的物流服務能夠吸引更多商家進入農村市場，增加農村居民的消費選擇和購買機會，進一步激活消費市場，促進農村經濟的發展。基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假設H3：物流效率對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提升具有正向影響。

結合假設2和3，本文提出如下假設：

假設H4：物流效率在城鄉融合發展與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提升間發揮中介作用。

研究設計

(一)變量選擇

被解釋變量：農村居民消費潛能(RCP)。本文借鑒秦曉娟和孔祥利(2017)的研究，從消費能力、消費需要、消費條件三個方面測度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消費能力從支付能力(預期收入、規模經營水平、工資性收入水平等)和消費技能(收入跨期支配能力、結余購買力、收入不確定性等)展開；消費需要從現期消費(農村人均生存型支出、農村人均享受型支出、農村人均發展型支出等)和消費不足(城鄉人均生存型支出比、城鄉人均享受型支出比、農村人均發展型支出比等)展開；消費條件從基礎設施(供水普及率、人均道路面積、農村人均用電量等)、金融制度(農村居民實際存款利率、農村最低生活保障率)以及社會保障(每千人口醫療衛生機構床位數、每千人村衛生室數、新型農村合作醫療人均籌資等)展開。

解釋變量：城鄉融合發展(IUR)。本文參考陳海鵬等(2023)的研究，從人力資本、經濟、社會與生態融合方面，構建城鄉融合發展水平指標體系予以測算，具體見表1。

中介變量：物流效率(LE)。本文借鑒蘇永偉和劉澤鑫(2022)的研究，應用DEA方法，選擇物流業固定資產投資額、營業里程、就業人員為投入指標，物流業增加值以及貨物的周轉量為產出指標測算物流效率。

控制變量。本文參考既有文獻，選擇農村地方生產力水平(RLP)，用農林牧漁業的總產值測算；金融發展水平(FD)，用金融機構年末貸款余額測算；人口結構(PS)，用14歲以下兒童以及65歲以上老人之和與14-65歲間的人口數之比測算；政府支持力度(GS)，用地方財政在農林水等事物上的支出額測算。

(二)數據來源

本文根據樣本可得性與科學性原則，選取2009-2021年我國31個省份(不含港澳臺地區)面板數據為樣本，數據來自《中國統計年鑒》、《中國農村統計年鑒》以及各省統計年鑒。對其中的缺失值，本文采用線性插值法予以補充。同時，為了降低異方差在模型當中造成的干擾，本文對所有原始數據進行了對數化處理。

(三)研究模型構建

為了檢驗城鄉融合發展對農村居民消費潛能的直接影響以及物流效率在其中發揮的中介作用，本文構建如下研究模型：

LnRCPit=a1+a2LnIURit+a3LnRLPit+a4LnFDit+a5LnPSit+a6LnGSit+σit(1)

LnLEit=b1+b2LnIURit+b3LnRLPit+b4LnFDit+b5LnPSit+b6LnGSit+σit(2)

LnRCPit=c1+c2LnIURit+c3LnLEit+c4LnRLPit+c5LnFDit+c6LnPSit+c7LnGSit+σit(3)

實證檢驗

(一)基準回歸分析

表2匯報了城鄉融合發展對農村居民消費潛能影響的基準回歸檢驗結果，M1和M2分別為固定效應、隨機效應模型下的檢驗結果，M3和M4為加入控制變量之后的固定效應、隨機凈效應檢驗結果。根據豪斯曼檢驗結果，固定效應模型更為合理，由此，本文主要對M1和M3進行分析。從M1和M3可以發現，城鄉融合發展對農村居民消費潛能的影響為正，且在1%的顯著性水平上顯著，在加入控制變量之后這一結果保持一致，且更為顯著。由M3可知，在其他因素不變的情況下，城鄉融合發展每提高1個單位，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提高0.180個單位，因此假設H1得到證實。從控制變量的結果來看，農村生產力發展水平以及政府支持力度都在1%的顯著性水平上對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提升有正向影響，金融發展與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提升的影響在5%的顯著性水平上正相關。而人口結構與農村居民消費潛能增長有負向影響，這可能是由于家庭成員有14歲以下兒童以及65歲以上老人的家庭負擔較大，其消費潛能更加難以被激發。

(二)中介效應檢驗

本文按照分步檢驗法，驗證物流效率在城鄉融合發展與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提升間的中介效用，結果見表2。為檢驗假設H2，本文構建了M7和M8模型，其中M7為固定效應檢驗結果，M8為隨機效應檢驗結果。根據上文所述，本文主要介紹M7，即固定效應檢驗結果。由M7可知，在加入控制變量后，城鄉融合發展的影響系數為0.162，在1%的水平上顯著為正，即城鄉融合發展每提高1個單位，物流效率提升0.162個單位，因此假設H2得到了證實。根據M5可知，物流效率對農村居民消費潛能的影響系數為0.416，在1%的水平上顯著為正，即物流效率每提高1個單位，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提升0.416個單位，因此假設H3得到了證實。在此基礎上，根據M3、M5和M6可知，城鄉融合發展在M3中的影響系數為0.180，在加入中介變量之后，城鄉融合發展對農村居民消費潛能的影響從0.180下降為0.167，說明物流效率在城鄉融合發展與農村居民消費潛能間發揮的是部分中介作用，因此假設H4得到了證實。

(三)穩健性檢驗

根據既有文獻，本文采用替換被解釋變量、更換樣本量以及增加控制變量三種方式進行穩健性檢驗，結果見表3。首先，替換被解釋變量法，即更換農村居民消費潛能的測量方法。參考王穎(2023)的研究，用城鎮居民實際消費支出與農村居民收入的交集去除農村居民實際消費支出的方式，測算農村居民消費潛能，并重新進行回歸。其次，更換樣本量法，即去除直轄市數據之后重新進行回歸。最后，增加控制變量法，即增加一個還可能影響農村居民消費潛能的變量，本文增加了經濟發展水平(用人均GDP測算)這一控制變量。由表3可知，雖然在替換被解釋變量、更換樣本量以及增加控制變量后，變量間的系數有所變動，但總體方向與顯著水平波動不大，由此證實上文的假設檢驗結果具有一定穩健性。

結論與建議

(一)研究結論

城鄉融合發展是構建新型城鄉關系的關鍵途徑，是激發農村居民消費潛能的重要方式，是促進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必然要求，對于社會經濟的可持續發展和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具有重要意義。本文選取我國31個省份2009-2021年的面板數據，在構建城鄉融合發展指標體系以及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指標體系的基礎上，實證檢驗了城鄉融合發展對農村居民消費潛能的積極影響，并證實了物流效率在城鄉融合發展與農村居民消費潛能激發間的部分中介效用。研究成果豐富了城鄉融合發展相關文獻，并為促進農村居民消費提供了參考。

(二)政策建議

城鄉融合的進一步推進意義重大，具體可從以下幾個方面著手：第一，既要暢通工業品下鄉入戶渠道，又要搭建農產品出村進城橋梁，這一過程推動了城鄉生產與消費的有效對接，也促進了城鄉消費互動的提升；第二，加快城鄉物流配送服務體系建設，特別是要加強農產品倉儲保鮮和冷鏈物流設施建設，擴大直銷配送服務。加強線上線下融合發展，建立健全縣鄉村三級服務網絡，增設更多農村消費服務網點。實施鄉村建設行動，重點改善農村基礎設施，加強自來水、天然氣、電力、交通、通信供應和服務保障，為農村居民改善生活創造物質條件；第三，優化農村消費環境，規范農村市場秩序，依法打擊假冒偽劣、虛假宣傳、價格欺詐等違法行為，完善多元化消費維權機制和糾紛解決機制，維護農村居民消費權益，最大限度釋放農村消費潛力。

物流效率的提升對農村居民消費活力釋放也具有積極影響，要促進物流效率的提升，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入手：第一，建立高效的物流信息管理系統，提高物流信息的準確度、可靠性和及時性；第二，加強物流基礎設施建設，例如修建高速公路、城市快速路、鐵路、機場等，以提高物流運輸的速度和效率；第三，推進物流企業的信息化、網絡化和規模化發展，以提高物流服務的質量和效率；第四，加強物流人才培養和隊伍建設，培養一批具有專業知識和實踐經驗的物流管理人才；第五，優化物流市場環境，促進競爭和協作，提高物流服務質量和降低物流成本；第六，推廣和應用新技術，例如物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技術，以提高物流效率和準確性。總之，這些措施可以相互協作，從不同角度提升物流效率，提高物流服務的質量。